橘子汽水味爱情

无数种可能

《王将不王》

“王爷可想过为何要娶妾身?”许魏洲缓缓开口

黄景瑜许久没有说话,四月里还是天寒,空气里一片寂静,除了窗外的风声。

“夫人又为何嫁本王?”许久,黄景瑜只这一句反问。


古风ABO

A=乾元

B=中庸

O=坤泽

cp预警  皇子瑜✘公子洲
              小将军魏✘小公子白

由禾:许魏洲的字


穆王二十六年,穆王下旨将丞相府小公子许魏洲赐婚于皇六子黄景瑜。大婚之后封六皇子为燕王,为诸皇子之首。

丞相一家诚惶诚恐的接了旨,许老丞相回到正堂就摔了个茶碗。

“小少爷呢?”

“回老爷的话,小少爷今儿一早就去魏将军家找将军夫人下棋去了”

“混账东西,这个时候了还有这等兴致”说话间老丞相又摔了一个茶碗。

“啪”的一声,六皇子府的正堂也是摔出了一个茶碗去。

“王爷封王是好事,娶王妃进门也是好事,双喜临门,王爷这是做什么?”宣旨的人走后,有一人影从侧边走出,捡起地上的茶碗碎片放在桌上,挥了挥手让下人都下去了。

“谁要娶他,父亲怎么想的,我还有这么多弟弟妹妹要养,这么多仗要打,他倒好,先给我送来了个小冤家。”黄景瑜说话间又拿起了一个茶碗,想想挺贵的,又放下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我那皇帝舅舅给你选的好亲事。”白敬亭带着许魏洲趴在六王子府的房梁上听墙角。

许魏洲翻了个身在六皇子府的正堂屋顶上晒太阳“那又如何,难道你想让我抗旨?”

“有何不可?你若不愿,我一定帮你想办法,人这一生若不能嫁与心爱之人那还有何乐趣可言?”白敬亭把瓦片盖上,推了推眯眼装睡的许魏洲“你给我句准话,你到底愿不愿意嫁与我那堂兄,你不愿意我一定帮你”

“敬亭说笑了,许小公子愿不愿意嫁为兄我不知,只是你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私自闯入亲王府邸,该当何罪?”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白敬亭一跳,直接站了起来,抬眼一瞧刚刚还在屋里摔茶碗的黄景瑜此时已经站在他面前,白敬亭是皇后娘娘兄长家小公子。因是坤泽从小便被白家合族宠着,长大后嫁与魏老将军之子魏大勋,两人恩爱的很,现在魏小将军半夜翻墙去给媳妇儿买枣儿的事情还满京城的传呢!

皇六子黄景瑜乃是黄后娘娘嫡出皇子,多年所求而得,从小寄予厚望,所以看着比同龄人都稳重些,从小不怒自威一脸严肃,不似白敬亭带着一群弟弟到处疯玩,但是黄景瑜毕竟是长兄又是乾元,白敬亭到底还是害怕,毕竟此次确实是他和自己私自带许魏洲闯了进来,所以不敢耽误赶紧拍马屁“六王兄这是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早点带小嫂子来认认门嘛!对不对啊?洲洲”

“在下许丞相之幼子许魏洲见过殿下”许魏洲不紧不慢的起身行礼,完全无视了白敬亭的疯狂暗示。

“许公子免礼”黄景瑜嘴上说着免礼,脸上却一丝波澜也没有,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看。

“敬亭啊!你说带你的新嫂认门,但是为兄怎么觉得你这新嫂面上甚是不悦呢?要不我们还是算算你这偷听亲王墙角一事如何?”黄景瑜嘴上在和白敬亭说话,眼睛可是一直离开过。

“许某怎敢,且不说殿下这亲王之位要在与许某大婚当天才可获封现在说为时尚早,怎么说许某以后也要嫁入这王府许某先进来看看又如何,敬亭少爷既为殿下堂弟又为在下挚友,这个王府不能进来拜访吗?”许魏洲也站直了身子,抬眼直视黄景瑜。

黄景瑜身为乾元身上的松木味儿的信息素已经渐渐散出,身为坤泽的白敬亭虽然已经被予印,但是还是受了影响,呼吸有些不畅,抬头看许魏洲,后者已在微微发抖,但是拳头还是攥的死死的。

“禀主子,魏小将军求见”黄景瑜的家仆打破了沉默,黄景瑜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收敛了信息素。白敬亭松了一口气,倒在了黄景瑜身上。

“劳烦许小公子自己下来到前厅用一杯薄茶吧!”黄景瑜打横抱起白敬亭,转身下了屋顶。

“这是怎么了?”魏大勋赶紧迎上来从黄景瑜手里把白敬亭接过来,抱在怀里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轻轻拍着他的脊背。“殿下也知道,敬亭从小娇纵,若是什么地方又惹殿下生气了,还请殿下不要与他计较。”

“无事,敬亭本是好意,是我不好,没管好自己的信息素,险些伤了敬亭,大勋,本王向你赔不是了”

“殿下客气,殿下若无事,大勋带着敬亭退下了”魏大勋感觉到白敬亭似是有危险所以赶紧寻着信息素就过来了,眼下看着黄景瑜和不远处的许魏洲只觉得自己和白敬亭分外的亮,赶紧抱着自己媳妇儿开溜。

“许公子请坐”黄景瑜坐下,拿过手边的茶向许魏洲举了举,“刚刚是我不对,我向许公子道歉”

“王爷客气,许某谢过王爷的一杯茶,告辞了。”说完放下手里的茶抬脚就走了。

许魏洲走了有一会了,黄景瑜还在沉思,空气里是许魏洲的信息素的味道,淡淡的兰花香。许魏洲和别人不一样,不似其他坤泽那般柔软,仿佛给自己周身粘上了一身的刺,保护自己,为什么呢?他是丞相府小公子,千娇万贵的为何要如此重的防备之心?

“王爷有心事?”还是刚才那人,一身天水碧的衣服,眉间一点朱砂,几根发丝垂在额前,眉眼中带着一丝担忧。

“枫松?”黄景瑜开口

“什么?”

“我什么时候成亲?”

“回王爷,正是半月之后,四月十七”

“由禾给父亲请安,由禾回来晚了,请父亲恕罪。”许魏洲回到家中,就听到仆人说老爷子发了好大的火,让他赶紧去看看。

“洲洲啊!回来了?没事没事,过来,到父亲这里来”许老丞相侧卧在塌上,向许魏洲招了招手。并示意下人退下。

“父亲”许魏洲走过去把头靠在许老丞相的身上

“父亲终究是对不起你,为父这一生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嫁入帝王家,本想着等你成年就让你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但是却没想到这个局面,是为父的错”许老丞相抚摸着许魏洲柔软的头发,语气中满是心疼。

“父亲不要这样说,这既是孩儿该得的孩儿就一定撑得起,如今朝中三皇子与六皇子已经你死我活,我这一嫁过去,许家怕是再也不能中立,还请父亲千万保重自家。”许魏洲抬起脸看着自己的父亲,稚嫩漂亮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为父知道,去看看你母父,他一早就去找你的哥哥嫂子们一起忙着给你备嫁妆呢”许老丞相给许魏洲擦了擦眼泪。

“孩儿告退”许魏洲抹了抹脸走了出去。

白敬亭醒来的时候魏大勋正抱着他在写着什么,他动了动身子,叫了两声“夫君,夫君”

“哎,亭亭醒了,有没有不舒服”魏大勋见他醒了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把人抱在怀里。

“没有,刚刚只是被六王兄的信息素影响了”白敬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我今天带着洲洲去看六王兄了”

“嗯”

“可是洲洲没有说他想不想嫁”

“嗯”

“现在三王兄和六王兄这样,洲洲若是心悦六王兄嫁他也没什么,可是他若是心里另有他人,那洲洲嫁过去岂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了?”白敬亭说着说着就觉得事情弄不清楚不行,挣扎着就想从魏大勋怀里起来去找许魏洲问个清楚。

“亭亭,等一下”魏大勋到底是武将,一个转身就把人又拉回了怀里。“亭亭,洲洲要是想说早就告诉你了,你再去问也是无用的,现在我们魏家和白家都是燕王的支持者,陛下这一道旨意怕是要把许家也拖下来了,所以,这件事洲洲只是陛下的一颗棋,除了执棋人,我们谁也不能动”

白敬亭闻言身子软了下来,软软的头发蹭着魏大勋的胸口“那怎么办呢?”

魏大勋被怀里的人撩的心痒痒,低头吻住身下的人,一边把手伸进去解白敬亭的衣服,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看天意吧!”

燕王大婚,丞相嫁子,场面甚是浩大,礼仪也是繁琐,一天下来到了新房里黄景瑜已经是累的神思恍惚,恨不得赶紧睡觉,进了新房却看见许魏洲小小的一只坐在床上。心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突然狠狠的跳了一下。他拿起身边的喜秤想要掀盖头,一只葱白的手却伸出来挡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王爷且慢”

“夫人请讲”黄景瑜是真的累了,放下喜秤,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用手撑着头等着许魏洲的下文。

“王爷可想过为何要娶妾身?”许魏洲缓缓开口

黄景瑜许久没有说话,四月里还是天寒,空气里一片寂静,除了窗外的风声。

“夫人又为何嫁本王?”许久,黄景瑜只这一句反问。

寂静,又是一片寂静,许久,许魏洲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径自掀了盖头,以妻子之礼向黄景瑜福了福身子,“妾身与王爷并无情分,既然这桩婚事只是因着圣旨,那你我二人和平相处即可,也不用无端端强行装出些许情分来,我们就去各自去做各自想做的事,守各自想守的人吧!”说完径自转身去睡了。

黄景瑜一直撑着脑袋看着许魏洲,看着他自己掀开盖头,一双晶晶亮的眼睛在红衣白面之间好看的紧,许魏洲今天红装嫁衣,大红的嫁衣在烛光的掩映下上面的金线有些许刺眼,但是黄景瑜觉得哪怕连许魏洲的一个模糊的身形都是好看的。
看着许魏洲一点点脱下繁杂的礼服,只留里面红色的中衣。坐在铜镜前一点点把自己的妆卸下去。墨色的头发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

“真可爱”黄景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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